我必須趕快離開這哩,不然下一個就輪到我了。
「你…到底是誰?」
「你沒有必要知道,因為你馬上就要死了。」
「沒錯,就跟你其他同伴一樣。」
訊視,是一間剛開幕不久的電視公司。
空曉帝,前幾個月才進入公司工作的記者。目前專門報導一些離奇的死亡案子。
「你對這次的案件有什麼看法呢?」
「本案目前還在調查中,恕我離開。」
「等..哇。」
沒注到腳邊的線,就這樣撲街,與地面做第一次的親密接觸。
又來了,每次跑這種新聞總會讓人遍體麟傷。蜂擁而上的媒體,大批的錦警衛,數不完的聯接線,總是讓媒體人造成傷害的罪魁禍首。
還沒靠近媒體車,就能聽見上頭船來哀號聲。
「好痛呀。」
身穿一身高行頭的男孩拍拍手軸,傷口讓他縮緊了眉頭大聲哀嚎。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搶新聞,卻老犯這種錯誤。
「我說空曉弟呀,你怎麼每次跑新聞不是跌倒就是滑跤呀?」
檢查錄影帶的人笑了笑,指著剛剛拍到的畫面。
「這我哪知道。」怒瞪一旁的工作人員,沒一個有良心的,這種時候還笑得出來。
唉,現再該難過的不是白嫩嫩手,被刮了一到長3公分的傷口。
他在心疼才買不到3天的衣服呀!!!
讓錄影帶到轉,不斷的重播著跌倒的鏡頭的人,身材較前者結實。成天扛著設影機,讓他鍛練出一身的肌肉,皮膚也因日曬雨林曬變得有些黑的攝影大哥。
郝嶽半,是他的名子。這下大家因該明白,為何身材也是極好的他被稱呼胖子的理由。
因為「好月半」嘛!!
「不過你們大家不覺得奇怪嗎?」駕駛座發出的聲音聽起來甜甜的。
前坐抓著方向盤的司機,有著一頭被電到的長捲髮。
外貌看似清秀,五官端正上層淡妝,身穿火辣辣的紅色小可愛,以及短到不能再短的迷你裙,踩著一雙白色凡布鞋。
她就是工作小組的成員兼司機,白莉潔。
為了趕下一則新聞,白色帆布鞋用力的踩下油門,飆車飆的極快。
卻好像不放心受傷的新成員,不時的由後照鏡查看後方的情況。
拍拍衣服,空曉帝看向用後照鏡往這裡觀望的人,回問道:「什麼奇怪?」
「就是最近接二連三的殺人案件呀。警方一職不肯透漏內務消息,害我們白跑好多趟。」一樣是甜甜的聲音,這回卻帶有那麼一點稚氣的語調。
「我想是因為這次的案件很棘手吧。」郝嶽半拿著拭淨紙幫攝影鏡頭打扮打扮,等等好出去拋頭露面。
「NO!NO!NO!你們看看我收集到的資料。」遙遙食指,空曉帝拿出自己收集已久,並引以為傲的厚重資料夾。
碰的一聲,重重的放到攝影箱上,並得到郝嶽半的一計白眼攻擊。
畢竟攝影器材是他們的飯碗,而且他們三人薪水加起來都賠不起。
要是弄壞了怎麼辦?叫他們喝西北風喔。
賠了聲抱歉後,他翻開資料開始講解。
「兇手都在夜晚行動,而且都楚於密閉空間,被殺的人有2個警察、4個記者。」
晃著本來就不怎麼靈光的腦袋,郝嶽半問道:「這有什麼?」
「這些死亡的人,都是與8年前的一個死亡案件有關。」
資料頁數停在8年前的一裝滅門血案,被害著被鄰居發現倒臥在自家中。
據鄰居所說,被害者曾經雖入獄服刑過,但出來後交友良好,對人和氣。
實在難以想像有人會這麼恨他,到要殺了他的地步。
此證言,排除了與黑道尋仇有關。
最後與他碰面的人有7人,其中3名是當時去採訪的媒體記者以,2名警方人員,另一名是交友長達20多年的老友,總警司軒智杰。
當日採訪時間是下午5點43分到晚上10點39分。被害者被發現的時間為隔天早上9點57分,驗屍官鑑驗後判定,被害者零晨12點左右遇害。
兇手手段殘忍,不但將被害人行兇過程預估只有短短的5分鐘。
但兇手是如何離開這密閉空間,讓警方百思不得其解。
雖極力尋找破案關鍵,但始終還無進展。直到現在都還是一個謎。
「啊!」
白莉潔大叫了一聲,害的專著擦拭攝影機的人跳了一下。
「你是說那個8年前一家4口遭到滅門血案的那個慘案嗎?」
「你們再說啥呀?」
「阿胖你忘記了嗎?那個滅門血案呀!」
「我當然記得,只是這跟那時候的案件有關聯嗎?」
「沒錯,而且手法相仿,可能都是同一個人所為。」
「那我們勢必要重回現場囉!」
「當然。」
「哇,一點都沒改變嘛。」
「聽說在那之後這邊都沒有人肯搬進來了呢!而且當地居民還時常聽到一些詭異的聲音。」
「你想那些聲音是什麼?」
「當然是…嘿嘿嘿…」
「哇!!!別說了,人嚇人嚇死人!快拍照拉。」
「空曉弟,我看這東西…因該市之後才被人放過來的吧?」
「我看看。」
「唔…我不太舒服…」
「胖子,扶莉姐去外面休息。」
「喔,那拍攝怎麼辦?」
「我好歹也是攝影科出來的,拍照難不倒我啦。」
「喔,那我先出去囉。」
「小心一點,必要的時候把莉姊綁一綁。」
「哇靠,我對這方面不感興趣。」
「我也沒興趣呀,你忘記了喔?莉姐體質比較敏感,每當他不舒服的時候肯定會有事情發生。」
「說的也是。」
「喔,說曹操曹操就到了,胖子,為了我們的生命著想,你可要抓緊一點。」
「我好恨…我不是被其他人殺的…就是被它們殺的…」
「你說的到容易,你知不知道平長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妮子,這時的的力道大到嚇人。」
「鬼先生,我不管你到底又何冤屈,不過麻煩你離開我的朋友。」
「我好痛苦…他們不讓我走…我好恨…」
「好啦,我知道你有冤屈,我幫你想辦法,不過我朋友可受不了你這招鬼上身,麻煩你離開。」
「空曉弟,這是怎麼回事呀?」
「很簡單呀,我答應要幫他。」
「這樣好嗎?跟鬼打交道。」
「如果不幫他,他就要拉一個下去。你想下去看看嗎?我幫你跟他交流一下。」
「不,這就算了。」
「還愣在那邊幹麻?快帶莉姐下去收收驚,我還要找證據呢!」
「證據?」
「你沒聽到嗎?這麼案件看來不單純,因該還有內幕,不快點找到就輪到我們下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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